摘要:在色情市場為大宗的片種亦獨尊異性戀霸權的情慾敘事,從標題到劇情都顯現著情慾實踐的單一,僵化了性行為的展演方式,舉例而言,絕大部分女同志A片並非為拉子打造,由兩位妝點水晶指甲的女郎現身,透過獵奇的體位、橫飛的唾液達到快速的高潮——甚至在最後還逃不過男性加入其中[6]。 ...
儘管過去20年間「少子化是國安問題」的口號琅琅上口,但直到近年台灣才有比較多公部門生育的支援,很自然地台灣的生育率與生育數也仍然在低點徘迴。
其他3名台灣選手都是首度踏上冬奧殿堂,其中雪橇選手林欣蓉預計將在7日晚間女子單人雪橇賽事亮相。延伸閱讀: 北京冬奧風波不止:滑冰國手黃郁婷穿中國隊服影片惹議,體育署要選手「有敏感度」 19度破世界紀錄的羽生結弦、女子冰球重演美加大戰?本屆冬奧奪牌熱門一次看 《華郵》報導北京為冬奧「確保藍天」人工控制天氣,憂「一個國家有權改變氣候嗎?」 法國民間團體集結抵制北京冬奧,直指中國不配主辦奧運 新聞來源: 4台將征戰北京冬奧 黃郁婷林欣蓉7日打頭陣(中央社) 黃郁婷從滑輪到冰刀 二度前進冬奧(中央社) 林欣蓉一場豪賭棄田徑轉雪橇 圓夢前進北京冬奧(中央社) 滑雪路曾歷經革命 何秉睿前進冬奧證明自己(中央社) 李玟儀滑雪路上不孤獨 帶父親前進北京冬奧(中央社)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
Photo Credit: 中央社 2022年第24屆北京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代表團授旗典禮19日舉行,授旗後,教育部次長兼體育署長林騰蛟(前左3)、代表團長林鴻道(前右3)及總領隊陳士魁(前右2)等人合影留念。不過,滑輪溜冰未納入奧運正式項目,黃郁婷將目光轉向冬奧,腳下滑輪換成冰刀,2015年底轉戰競速滑冰。值得一提的是,4名參賽的台灣選手中,女子選手就占3人,打破1984年、1988年僅2名女性紀錄。原先代表團以防疫及航班因素為由不參加開閉幕式,因國際奧會要求所有國家奧會應遵照奧林匹克憲章履行參與奧運會的相關責任,包含參加相關典禮,代表團在兼顧防疫與團員健康的最大化原則下,決定依國際奧會建議,派人參加開閉幕式。首次征戰冬奧,黃郁婷在女子1500公尺競速滑冰衝線前最後彎道跌倒,以26名作收。
(何兆日提供) 中央社記者黃巧雯傳真 111年2月3日 李玟儀(滑雪) 《中央社》報導,參加滑雪女子曲道賽的李玟儀,預計將在2月9日亮相。李玟儀及何秉睿將在2月9日、16日的滑雪女子、男子曲道賽上陣,展開冬季奧運首秀。還有一個朋友除了楊牧之外的詩都不讀也不鼓勵讀、只認楊牧詩風的作品,搞得我們三不五時吵鬧嘔氣。
從二○一四年東海文學院、社科院多系師生傾巢而出,運動的痕跡布滿紅土山丘,讓我們見識了野百合時代以來的的東海社運傳統不是說說而已,並挖出了「東潮」、「野火」、「春雷」、「怒濤」等非社會學研究者已然少聞的名詞。我請朋友讓他為我評詩和交換詩集,事後擲回一張書有詩評和書評的短信,它們的評價如何早已忘記,但他千萬叮嚀的是:「要多讀楊牧。所有主要社員都畢業,我也退出詩社後大約一年,沃夢詩社就又息社了。我和這個朋友一起加入滅社數年後,由研究所學長林銳、曾丰懋重振起來的沃夢詩社(當時創社元老之一的林餘佐已經畢業,去東華見楊牧了吧我想,我認識他已是六年後的事),雖然我常常主要是來研究室吃晚餐,讀詩當作順便的那種存在,連默誦詩句時嘴裡都還有無骨鹽酥雞和酥炸九層塔,但記得確實念了楊牧、羅智成,還有後來我也一頭栽進過的林燿德,忘記了有無洛夫,並親炙學長從中山大學帶來的「『壯麗的光中』——中山男宿余光中作品解構年度研討會」片段。
那時經費不足,摺疊式的詩刊像是魔術方塊加拼圖,可以對摺個八次,拆開大概就摺不回來,但是可以擠在一塊互相評閱的詩,還有當成共同的小孩一起調侃的詩冊,就像我和學妹們害臊時的耳朵一樣,好有溫度。文:莫澄(1987年生,台灣台南人,東海中文系、中文所畢業,現為東海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生。
彼時,我週週都在讀《詩經》和《楚辭》,寫了一首挪用〈山鬼〉的新詩,講愛而不得,直到世界結束的獨白。曾獲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全國學生文學獎、教育部文藝創作獎等,並獲國藝會創作補助) 〈山風後書〉 孤獨是一匹衰老的獸 潛伏在我亂石磊磊的心裡 背上有一種善變的花紋 那是,我知道,他族類的保護色 ——楊牧〈孤獨〉(一九七六) 1 我一生從來沒見過楊牧。後來也被架著寫詩,在散文以外的場域重溫「探索自我,肯定文字,布置語意,懷疑,權衡以斟酌,掉換,試驗,放棄重來,這樣反反覆覆的工作」。唯一和我一起讀詩的那個人,與我畫定書單、各自購入、交換閱讀。
過沒幾年,我就用看似正當實則逃離的方式遠避他鄉、讀了文學系所,不知不覺來到楊牧駐足過的山丘之上,看著身邊越來越多人講述著他的詩與文。3 常常登高瞭望海上的船隻 看白雲,就這樣把皮膚曬黑了 單薄的胸膛裡栽培著小小 孤獨的心,他這樣懇切寫道: 早熟脆弱如一顆二十世紀梨 ——楊牧〈有人問我公理與正義的問題〉(一九八四) 我們這個時代,自有我們的革命與戰爭。」 我當時心眼還沒開,還沒真正看過大海,但我一直記著在那所高中裡,曾經有一個在同儕間百中無一的奇妙高中生,用確定的語氣表示:楊牧是最好的詩人。從鯨向海、許悔之和陳克華開始,一路買到夏宇那本需要拿美工刀割開書頁才能翻閱的詩集時,也引起了她大哥和一名才子學長的注意,一起用刀具一人一本地呲呲割起書來,一起把左手都劃破然後罵髒話。
教文學概論和西洋詩歌、散文、小說以及六朝文學的彭錦堂老師,從裡到外、從研究領域到生活方式,就是個專攻浪漫主義的人,上課必備的教材是描述聶魯達的電影《郵差》(這已經是彭老師文概課綱的標準配備、正字記號和集體記憶),葉慈和雪萊,還有必買的補充資料——楊牧《一首詩的完成》,但我不知怎地,就是連翻都沒翻完。「家鄉」的概念刺激我的腦神經而被拋棄,公務員家庭出身的我,亦不曉國族與政事,無國、無鄉也無根,閱讀時追求青春的時間感與開放性傷口,覺得溫醇與永恆的詩句,從根柢上同我的人生和心靈無所相關。
如果連掩人耳目地讀書的自由都沒有,我想我會在半夜開瓦斯和母兄同歸於盡。彼時學校公認的才子自有他人,而他是個低調著自我燃燒的文學宅,詩從不輕易示人,但就那時的印象是極沉穩、突出且富有超齡的思索性的,有時也引用和化用《楚辭》。
還有聯絡的人都不再做夢,但有人因此更加實際、可靠,有人跌倒後找到立命之處,有人嫁到花蓮後婚姻酷烈,我們都在等她回到西部來。近半數都成了父母,有一天我們也會看見彼此變老,兒孫或寵物滿堂。聽說,在那之後還有新的沃夢,我並不知道它是否真實存在,但無論如何,與我們記憶中那個封存青春與夢的、燈已捻熄的小小研究室,已然無關。家裡有沒有其他人類都差不多,沒有大概還比較好:唯一對我親睦的父親基本上不在家,兄長總是一臉冷漠地躲在頂樓書房裡,我知道他覺得自己就是他唯一承認的家人,而母親只要不模仿情報員,三天兩頭盤問、刺探我的貞潔,並做出譬如又把我推下樓梯之類的事,我的一天就值得為難得的安寧感到慶幸。我唯一且絕對的自由,在閱讀裡從鯨向海、許悔之和陳克華開始,一路買到夏宇那本需要拿美工刀割開書頁才能翻閱的詩集時,也引起了她大哥和一名才子學長的注意,一起用刀具一人一本地呲呲割起書來,一起把左手都劃破然後罵髒話。
那時經費不足,摺疊式的詩刊像是魔術方塊加拼圖,可以對摺個八次,拆開大概就摺不回來,但是可以擠在一塊互相評閱的詩,還有當成共同的小孩一起調侃的詩冊,就像我和學妹們害臊時的耳朵一樣,好有溫度。近半數都成了父母,有一天我們也會看見彼此變老,兒孫或寵物滿堂。
聽說,在那之後還有新的沃夢,我並不知道它是否真實存在,但無論如何,與我們記憶中那個封存青春與夢的、燈已捻熄的小小研究室,已然無關。理由沒什麼特別之處,就是上了大學一年多,被別的老師認為詩寫得差,也就自然放棄了。
2 它就是遺忘,在你我的 雙眉間踩出深谷 如沒有回音的山林 擁抱著一個原始的憂慮 告訴我,什麼叫記憶 如你曾在死亡的甜蜜中迷失自己 什麼叫記憶——如你熄去一盞燈 把自己埋葬在永恆的黑暗裡 ——楊牧〈給時間〉(一九六四) 來到大度山時還未成年的我,依然沒見過海洋,也沒拾起楊牧。從二○一四年東海文學院、社科院多系師生傾巢而出,運動的痕跡布滿紅土山丘,讓我們見識了野百合時代以來的的東海社運傳統不是說說而已,並挖出了「東潮」、「野火」、「春雷」、「怒濤」等非社會學研究者已然少聞的名詞。
這一切沒什麼人知道,我們沉默並快樂地讀書、寫字與交換。還有聯絡的人都不再做夢,但有人因此更加實際、可靠,有人跌倒後找到立命之處,有人嫁到花蓮後婚姻酷烈,我們都在等她回到西部來。文:莫澄(1987年生,台灣台南人,東海中文系、中文所畢業,現為東海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生。過沒幾年,我就用看似正當實則逃離的方式遠避他鄉、讀了文學系所,不知不覺來到楊牧駐足過的山丘之上,看著身邊越來越多人講述著他的詩與文。
彼時,我週週都在讀《詩經》和《楚辭》,寫了一首挪用〈山鬼〉的新詩,講愛而不得,直到世界結束的獨白。我唯一且絕對的自由,在閱讀裡。
即便如此,在文化沙漠般的南部鄉下升學主義教會高中裡面,我還是有幾個朋友。回想起來,這些爭執的根由,有的是時間,但大都是不認真讀書的報應。
」 我當時心眼還沒開,還沒真正看過大海,但我一直記著在那所高中裡,曾經有一個在同儕間百中無一的奇妙高中生,用確定的語氣表示:楊牧是最好的詩人。3 常常登高瞭望海上的船隻 看白雲,就這樣把皮膚曬黑了 單薄的胸膛裡栽培著小小 孤獨的心,他這樣懇切寫道: 早熟脆弱如一顆二十世紀梨 ——楊牧〈有人問我公理與正義的問題〉(一九八四) 我們這個時代,自有我們的革命與戰爭。
教文學概論和西洋詩歌、散文、小說以及六朝文學的彭錦堂老師,從裡到外、從研究領域到生活方式,就是個專攻浪漫主義的人,上課必備的教材是描述聶魯達的電影《郵差》(這已經是彭老師文概課綱的標準配備、正字記號和集體記憶),葉慈和雪萊,還有必買的補充資料——楊牧《一首詩的完成》,但我不知怎地,就是連翻都沒翻完。如果連掩人耳目地讀書的自由都沒有,我想我會在半夜開瓦斯和母兄同歸於盡。唯一和我一起讀詩的那個人,與我畫定書單、各自購入、交換閱讀。但我們的友誼至今未曾結束。
彼時學校公認的才子自有他人,而他是個低調著自我燃燒的文學宅,詩從不輕易示人,但就那時的印象是極沉穩、突出且富有超齡的思索性的,有時也引用和化用《楚辭》。我請朋友讓他為我評詩和交換詩集,事後擲回一張書有詩評和書評的短信,它們的評價如何早已忘記,但他千萬叮嚀的是:「要多讀楊牧。
家裡有沒有其他人類都差不多,沒有大概還比較好:唯一對我親睦的父親基本上不在家,兄長總是一臉冷漠地躲在頂樓書房裡,我知道他覺得自己就是他唯一承認的家人,而母親只要不模仿情報員,三天兩頭盤問、刺探我的貞潔,並做出譬如又把我推下樓梯之類的事,我的一天就值得為難得的安寧感到慶幸。還有一個朋友除了楊牧之外的詩都不讀也不鼓勵讀、只認楊牧詩風的作品,搞得我們三不五時吵鬧嘔氣。
我和這個朋友一起加入滅社數年後,由研究所學長林銳、曾丰懋重振起來的沃夢詩社(當時創社元老之一的林餘佐已經畢業,去東華見楊牧了吧我想,我認識他已是六年後的事),雖然我常常主要是來研究室吃晚餐,讀詩當作順便的那種存在,連默誦詩句時嘴裡都還有無骨鹽酥雞和酥炸九層塔,但記得確實念了楊牧、羅智成,還有後來我也一頭栽進過的林燿德,忘記了有無洛夫,並親炙學長從中山大學帶來的「『壯麗的光中』——中山男宿余光中作品解構年度研討會」片段。所有主要社員都畢業,我也退出詩社後大約一年,沃夢詩社就又息社了。